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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闻是因妖女已被长乐门重伤,那疯子才如此闹事。”

“而那形似朱厌的孽种已被擒拿,安置在无人可知处,只待他日诸正道仙门共议处决之法。”

林墨不解,为何他们全无凭证,却可说得如此洋洋得意。

但他此刻也无别法,虽不知众人所言真假,却也只能先来求情。

若说林信与邾琳琅二人,百般针对林墨与滟九是因私怨而起;那么如今为安宁林府之势,指鹿为马,枉害无辜之人,可谓无耻之尤。

秦岫扬是秦贺春与谢正文之长子,也许是因幽独秦氏亦得朱厌授血,他生来外相与朱厌竟有相似之处。

白发赤眼的秦岫扬,小小年纪便有气脉灵秀,端是可造之材,莫说是秦贺春与谢正文,便是秦佩秋也对他寄予厚望,认定他是未来继任秦家,乃至幽独之主的不二人选。

“林信,如果我有今日,全因当年构陷得罪你,那我无话可说,是我自作孽,不可活;但旁人并未得罪于你,那样一个垂髫稚子,又如何与朱厌有牵涉干连,令你非要如此——”

对林墨说话,林信置若罔闻,面上的表情变化,嫌恶虽减,更见冷漠。

还要与他争执,但林墨话未出口,林信已经先开口。

“抱赃叫屈之人呐。”

这语气奇怪,虽是不屑,却有些别种古怪语气;而林墨听得“抱赃叫屈”这四字,惊怒之余,竟是如鲠在喉。

林信见他不辩,便又道:“你既自称不再是安宁林府之人,也便没有你在此处放肆说话的道理,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