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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就连谢正文林墨也救不回。

当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失魂落魄,再度回转江山不夜的,只知秦佩秋也已经到来。

他见到滟九伏在地上,而秦佩秋独自坐在谢正文的卧榻旁,就在林墨曾经坐过的位置上。

他面上没有怒容,也没有急切,只是双目发红,脸色苍白,林墨从未见过他这样。

自从将不夜赠与林墨,秦佩秋就极少佩刀了,但当日他的腰间却悬着一柄长刀。

地上没有血,林墨哆嗦着冲将过去,把滟九扶起,发现他面色也是青白,但只是因伤晕厥过去,才松了一口气。

见秦佩秋没有反对之意,他便将滟九抱走安置在最远的别屋之内。

想了又想,林墨以诡术将门窗锁死封禁后,才又回到了秦佩秋的身前。

而那时的秦佩秋,像是从未伤及滟九一般,问林墨一些说话。

他问林墨那安宁城中人所言,又问他可知道什么,比如秦贺春的下落,比如季岫扬的生死。

“我……我不知道……”

“谢大哥……谢大哥避人耳目回安宁城来……也只有他才知道……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但这话一说出口,林墨便已慌了,这番话似是在为自己或林家人辩解,暗示着一切是谢正文的过错。

秦佩秋不置可否,却忽地笑了,望着林墨。

林墨不敢看他,秦佩秋仍不气,笑着将话说了下去。

“其实,自从当日在晋临相遇,我总会梦着一件事,”他道:“我梦见大家都好好的,师姐呀,你呀,姐姐,还有我自己。”

春日暄暄,夏有凉风,秋观明月,冬雪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