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秦佩秋来时,谢正文已故,而那滟九在旁,却连一字都不肯透露。
若不是因为秦贺春那句“不要伤及无辜”,大概此刻滟九也已经死了。
秦佩秋的手有些不稳颤抖,林墨也不曾见过他这样。
「也许,是因为他现在就要将我扼死。」
“说吧,砚之,这一切事故,与你、或者说你家中可有关联?”
他说家中,令林墨立刻想起了林惠。
想说什么话辩解,却又无可辩解,他终究犹豫着无法出声。
“可怜。”
秦佩秋看林墨的眼神,并不似其所言,目光中并无半点真正同情之意。
“也是因为众人皆爱你,所以令你永远是个花架子。”
他的声音变作低沉,他的语气也悄然变冷。
“武功不专,修道不勤,亦不擅真狡猾,更不长于说谎。”
秦佩秋的手扼紧了林墨的脖颈,林墨快要喘不过气,本能令他想挣扎,但他制止自己挣扎。
最终,秦佩秋没有将他扼死,而是将他掼于地上。
“起来。”
眼泪曾被秦佩秋拭去,但又落下,林墨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刀尖对上自己。
起来做什么呢?还手么?林墨做不到。
他努力地,解下自己身上的不夜,想要交还。
也许是林墨错看,也许并没有,秦佩秋的眼神变得更冷了。
“废物。”
林墨知道,这一次,不再是秦佩秋戏谑嘲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