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与酒同服,它便会令人生出各样幻觉,糊涂不明。
于是在那一日,花未裁终于可以一试那自邾琳琅处学来的神摄之法,玄奇诡术。
“大哥,其实从来知道我的心意吧?”
花勤芳望着他,微微张口,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虽被纵神魂,但他竟仍不置可否,不发一言,这令花未裁感到不快与恼恨。
“罢了。”
只要那个女人消失,花未裁便可安心。
花未裁在想着,若能令林敏变作疯妇与妒妇,然后令她去死,就好了。
然后,他也当真得偿所愿了。
被花未裁引来的林敏,本来不过是因听得花勤芳酒醉,想带他回家中照料,却不料竟撞见花未裁胆大妄为,竟好似在勾引自己的兄长,欲行苟且之事。
她僵立原地。
她发出悲鸣。
“花未裁……你……你们在做什么……”
因被纵神魂,好似木偶,花勤芳讷讷地望着她,没有表情。
但花未裁却在他耳边说话,像是诱哄,又像是挑拨。
“杀了她。”
花勤芳的手指蜷动了一下,却没有依照他所言出手,但林敏却当真如花未裁所想,发了狂。
她此生从未受过这样羞辱,也未见识过这般不堪,于是气得面色青白,双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