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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此物能奈她何?可憎今时不同往日,她竟挣扎不得。

“贱人!”

邾琳琅犹自叫骂出声,但这一声后,不止双足,她的双臂及颈项亦被锋锐丝弦紧箍,细密血珠自伤处涔涔落下。

“我知道是你!贱人!贱人!贱人!”

邾琳琅望向前方,形状癫狂,将来人凶狠唾骂,哪怕那来人并不为她所动。

果然是她,又或是他。

年幼之时,正是此人坏自己与林墨的好事。其后在安宁,也是此人不知好歹,竟将林墨自她手中夺走藏匿。

“我记得,我曾与你说过的。”

不管其人是滟十一,还是滟九,邾琳琅都越发憎恼,恨眼看他悠哉相对,口中仍旧叫骂不止。

“贱人!”

但今日的滟九,真无谓她垂死挣扎,如何轻辱叫骂,就笑着欣赏她之惨状。

“总有一天,我要教你邾琳琅不得好死。”

狂悖无道的邾琳琅在此刻也终于心死,果然林宽并非是真心要救她脱困,只不过是想将她再摧残作弄。

“你当日是如何答我?对了,你说的,你‘等着我来’。”

于是,今日滟九便来。

若一开始便心绝,倒还少受磨折。但如这般存有希冀,终又一步一步落空,令邾琳琅万念俱灰,竟不知如何形容那林宽之用心恶毒。

她陷入狂怒,但又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