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不但行,而且很行。
只可惜,当姜雾从商序单方面制造的情热中清醒后,意识到家里没有aqt,立刻冷酷的制止了他的热情。
她窝在他怀里,颐指气使又理所当然的道,“看起来你还没醉得硬不起来啊,不过,很可惜,我这里没有你能发挥的机会。”
眼睛因为汹涌的渴望与热情急得发红的商序,此时焦躁得仿佛像一只因为追咬着自己尾巴急得团团转的小狗,拱在姜雾颈边挨挨蹭蹭哼哼唧唧,变成了一只撒娇怪。
冷酷无情的姜雾无视了这种撒娇,不想给尚在试用期的恶犬丝毫任性的机会,只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身上,暗示意味极重的道,“虽然你不可以,但我可以。”
她傲慢的指挥他,像操控工具一样指使他取悦她,商序在半清醒半混沌的思维里,抓住了那仅有一点的契机,吸盘似的整个人都贴在姜雾身上了。
姜雾容忍了他那份控制不住的小小越界,除了最后因为呼吸不畅嘴唇发疼而过于恼怒的反咬了他两口之外,这场久违的亲密还算有可取之处。
用过就扔的姜雾本打算将商序留在楼下沙发上过夜,但这个粘人精显然黏人功力非同一般,最后到底还是睡上了她的床。
她捏捏自己眉心,勉强看在他伺候得尚算不错的份儿上,容忍了他一晚。
不过,也只有一晚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毫不客气的将赖皮狗撵出了门,并且年前都不打算再和他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