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幻的梦境之中，李祭的意识十分清醒。

这是一个清明梦。

身处于一片虚无的空间，见到一个黑洞和一只蠕虫。

李祭打量着光影笼罩的蠕虫。

乳白色的躯体脂肪堆积，外观近似即将吐丝结茧的蚕，不过头顶上有两只角，而且还有一双和人类手近似的肢体。

意识体和念头的显化，所以的形象根本不重要，只要对思维的掌控度足够高，就可以拟化出任何形象。

蠕虫望着李祭的精神体传念道“能具现出近乎实质的精神体，是看来之前情报有所疏漏，你比他更强大肯定能知道更多讯息，恭喜你！取代了土间四郎成为‘境’的交易者。”

境！

是对方文明或者世界的代称。

李祭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语形容，只能用一个近似词代称，顿了顿问道“交易？我能得到什么，又需要付出什么？”

蠕虫并不知道李祭就是神龙，开口解释道“你能得到你无法想象的知识，比如说所谓的神龙，只要了解神龙的特性，你就会发现你能成为神龙，甚至掌控神龙。”

这针对性未免太过明显了一点。

什么仇？什么怨？

非要和神龙过意不去。

光影蠕虫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你所要付出的代价，为这个虫洞提供能量，或者提供你们文明相应的情报。”

二选一！

提供能量多少还能够理解，打开虫洞入侵地球。但是通过交流来获取地球文明的情报，这手段未免太过不入流了！

李祭思考片刻不解道“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更快捷、更精准的手段，比如说入侵智慧生物的精神世界，捕捉溢出的意念进行分析。”

李祭目前解析空间置换指环，进度条依旧为1。

掌握虫洞破界这种高级技能暂定为二级文明不为过。

又以精神体呈现。

李祭不信自己能办到的事，对方无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