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孜彦笑了笑,他一次次点醒这傻妞,她听话又心存不满,连柳明珊万分之一的聪明都没有。
“不能透过事物看到本质和结果,你白瞎了章楚溺培养那么多年。”尤孜彦觉得没救,看在她爸的面子上,最后一次提醒她,“你知道我不怎么抽烟,但我投资烟草和电子烟,还记得原因么?”
章书琪回忆道:“你说抽烟会上瘾,正因为如此能赚得多,投资基本离不开这一要素。”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尤孜彦指尖敲着平滑的圆桌,“沉溺某种事物却没有离开的能力,或者说,任何一件事你承担不起后果,那最好将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你那个闺蜜,我没记错的话也不是良家妇女吧?”
章书琪脑中两种想法在交战,她说:“可是也不是她受伤的理由。”
尤孜彦:“言行都不能统一,就别怪别人这么想她,一边说上床男女都爽,一边又怪男的侵犯,既然大家不把上床当一回事,那么强暴照理说也不算什么,我也没见哪个男的被搞了后门要死要活,就当被狗咬了呗。”
章书琪:“……正确的做法是规避风险么?”
尤孜彦:“还算有点长进,章楚溺什么时候给我交学费?”
章书琪仍心存幻想,搬出长辈试图劝说道:“你跟我爸真的很像,他也说过,除了你,他应该看不上其他人做他的女婿了。”
尤孜彦眼神冷静,“你是喜欢我,章楚溺可不是这样想。”
柳明珊缺席了半顿饭的时间,最后回到来,两人已然谈好公事的模样,处尊养优的慵懒与轻松。
她本来不抱希望,然而回去老公寓的路上,发现录音笔没有被关掉。
也许他关了又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