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夫,我替您看看。”接过长命锁时,秦易耳根发热,装作不经意擦碰过阮杨的指尖,触感冰凉,滑嫩如方出锅的豆腐。

真想咬一口。

秦易勾唇浅笑,一偿今日之小念想,心情便也好起来,笑道,“小哥夫,您家卖长命锁的,这么多锁,您怕是要长生不老。”

阮杨重重地嗯了一声,笑道:“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父亲送我的。”

阮杨提及家人时笑意绵绵,如一团柔软的棉花,秦易目不转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阮易全然不曾察觉,语气里皆是骄傲,笑道:“他最疼我了。他说我是庶子,府邸不能送,官位不能谋,便送我一个好夫婿。”

好夫婿。秦易琢磨着这几个字。

在今日之前,秦易从未听说过阮芜辞的这位庶子,若早知阮杨是如此一位佳人,在父亲愤愤不平阮家庶子配秦砚时,便该请父亲将他赐予自己。

可惜,庶子捡的都是嫡子剩下的。

思及此,秦易指尖摩挲长命锁,倏然狠狠收住。

“弟弟?”

“嗯?”秦易回过神。

“是不是……都黑了?”阮杨小心翼翼地问道。

长命锁确实已是发黑,纯银到底比不过纯金。但阮杨满目期待,秦易不想他失望,便送回他掌心,笑道:“还好着呢。您父亲的东西,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