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对面又开始温馨地聊天。
时玲的眸光越发黯淡。
……
行驶的豪车上。
后座的美人长睫轻微颤动,微微抬起的眸中似有暗光流淌。
时零放弃闭目养神,她刚刚又回忆起了原身在时家的经历,不断被否定,不断被拒绝,每个人都告诉原身,你不行,你比不上时清蕊,你什么也做不好。
言语有时比淬毒的利剑还要伤人,日复一日,原身被时清蕊踩在脚下,成为对方成名的祭品,时家人喜悦于时清蕊的出色,而原身则成为时家人从来都羞耻于在外人面前提起的存在。
仅仅是一段记忆,就让作为旁观者的时零心情糟糕。
她略微侧头看向不远处的酒店,微微眯起眼睛,上方黑沉沉的天空像是密不透风的黑布,似乎随时能倾盖而下,恍惚间风雨欲来。
天气不错,正适合做某些事情。
富丽堂皇的酒店。
来往宾客衣冠楚楚,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时总,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s市的时候吧,几个月过去,时先生瞧着身体倒是越发硬朗了。”新入场的宾客走到时父面前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