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饶有兴致,还想追问,只是时间所限,没有继续下去。
生日宴会照常举行。
大多数人就是冲着时零来的,眼下人已经到场,行动快的早已经端着香槟走了过去,很快时零就被人里三圈外三圈地包围起来。
身着旗袍的女人发乌如檀,嘴角含笑,整个人散发出从容而自信的风采,她在人群中言笑晏晏,周围每一个抛出的话题都被恰当接上,每一次应对完美而优雅。
她立于众人中心,谈吐自如,天生的聚光体,和她聊天,你永远不必担心会冷场,会被忽视。
这时候再没有人会不长眼地提起以前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如果这等出色的人都是无才无德,那他们大概就要掩面羞愧了。
与众人簇绕的时零相比,时家这就要冷清不少,只有那些没来及凑过去的人,来到这边,打算另辟蹊径。
要知道时零手握巨大利益,更别说她最近似乎又有新项目要推出,旁观者哪能不急。
时父被两方对比气得面色有些黑,勉强安慰自己,没关系,那些以后都是时家的。
时文曜目光复杂,时零太过出色,她一来,别说蕊蕊,就算是主场时家都被压制得黯淡无光,不难预料,一旦她回到时家,蕊蕊的地位会有多糟,他想保护她就更难了。
“……现在请时清蕊小姐为父亲送上一首钢琴曲。”台上的司仪慷慨激昂。
时家人和郗文翰俱是鼓励地看向她,时清蕊作为得到许多钢琴比赛奖项的人,在钢琴上从不让他们失望。
时清蕊温婉一笑,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钢琴面前坐下,双手放在黑白键上,流畅而悦耳的音乐响起,不得不说到底是苦练多年,确实相当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