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蕊的所作所为才是用恶毒来形容,最适合不过。
他竟然和一个豺狼虎豹在一起生活十几年,还把人捧在手心,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对付自己的亲妹妹,有比他更蠢的人吗,时文曜自嘲。
他真的比马戏团的小丑还要引人发笑。
“你父亲喊你去书房。”时母站在楼梯上冷淡道。
自从发生货车的事,时母就像成了家里的局外人一般,一副冷眼旁观的态度,也是,被亲儿子放弃,哪个母亲能接受的了。
时文曜忍住眼眶中的酸涩,去到书房。
时父坐在书桌后,同年人中算是精神的人,在这段时间迅速衰老下去,头上出现大批白发,暮气沉沉的模样像是突然老了十多岁。
他一直讨厌时父,觉得他禁锢了自己的自由,可也是时父将家里最后的希望留给了他。
“我昨天给你的钥匙一定要收好,密码也要记好,公司很快就会破产,郗家已经退了婚约,并表明不再为我们提供任何帮助。”时父顿了顿,“保险柜里是时家最后的财产,你留着,以后说不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时零现在怨恨时家人,说不定等多年后,又念起亲人了呢。
没有戳破时父的幻想,时文曜苦笑着摇头,他知道时零怕是想起他们就恶心,更是不会想回到这个家。
“刚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时清蕊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对她一定要保持警惕,特别是我给你财产,不要告诉第二个人,哪怕是你的母亲。”时父提起时清蕊的语气像是在提一个陌生人,半点不见以前的自豪和宠爱。
时家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