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男人揉揉后脑勺,对着踢他的人点头哈腰,转过来立马神气了,“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紧跟着,身后的山匪们一阵高呼,气势雄厚,好像撂下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豪言壮语。
凌犀都替他们着急,他躺了三年了,没想到这些山匪们的劫路誓言一个字都没变。
“尔等何人,速速离开。”林寒抽住缰绳,架马行至最前。
粗。壮汉子大笑两声,“他奶。奶的,还有人在这条路上问老子是谁,告诉你,别吓着,老子是你爹。兄弟们,给我冲,今天可是遇见头肥羊。”
山匪们仗着人多势众,毫不顾忌的往前冲,没想到冲上去一波倒下一波。汉子顿时傻了眼,想要撤退已然来不及。他猛的瞧见后面还有三辆马车,脑子里灵光一闪,跃过众人,落在其中一辆马车上,把车夫踹下去,自己拉住缰绳。
马受了惊,前蹄扬起,仰天嘶鸣,马车里的三个人被晃到了车尾。
“公子!”两个小厮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咻咻两声,粗。壮汉子双眼瞪如牛,呕出一大口血,直挺挺的倒下去,再看其身上竟明晃晃的插着两把长剑。
与此同时,凌峰落在到马背上,拉起缰绳将马车稳住。而云翼踢开山匪的尸身,掀起帘子,一双眸子急急的寻找凌犀身影。
“殿下,我没事。”他只是被马车晃了一下,没磕着也没碰着,但看云翼瞧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他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山匪很快被肃清,凌犀也被顺理成章的带到了翼王马车上。
二人相对而坐,因是下山路,马车比方才行的要快些,却也更加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