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吴卿捂住额头痛呼出声,木仓掉落在地,边上还有一个空了的弹壳。
大概是吴卿的表情太过可怜,阮惊灼良心发现,走过去拿开吴卿的手查看额头的情况。
靠近眉毛的一块地方凹陷下去一块小洞,没有出血,甚至没有破皮。
阮惊灼戳了戳小洞,被吴卿‘嗷’地一声拍开了。
“疼啊。”阮惊灼没什么感情地问了一句。
“嗷嗷呜……”
阮惊灼在他旁边坐下,捡起了木仓:“也亏你是尸王,居然刀枪不入。”
说完,阮惊灼忍不住笑起来,嘴角越裂越大,微笑逐渐变成了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
吴卿凶恶地露出獠牙,见阮惊灼没有搭理自己,不满地扑过去捂住阮惊灼的嘴不让他笑。
“噗哈哈哈……唔唔。”阮惊灼想要推开吴卿,结果力气都被笑没了,手软绵绵地抵在吴卿胸口,无声地抖着肩膀。
吴卿气极了,伸手想掐住这个无礼感染者的脖子,让他见识什么叫尸王的尊严不可侵犯,指甲刚接触到那截秀颀脖颈,吴卿触电般收回了手,他纯净的眼里染上了一点复杂,像是白颜料里不小心滴入了一滴黑色,非常突兀,他缓慢地轻声吐露一个音节:“ruan……”
阮惊灼没听分明,止住笑示意吴卿起来:“好了我不笑了,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