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言:“好,那你以后不能再让我听见你说自己这不行那不行,那不是打我脸吗?第一都不行了第二怎么做人?”
京歌笑着回:“我还是那个最棒的京歌!”
陈景言:“最棒的京歌,不太棒的陈景言要睡觉了!”
京歌:“晚安。”
陈景言:“晚安。”
“嘶~”挂掉电话陈景言终于不用忍者疼了。
京歌,你终于又是那个自信的姑娘了。想到这儿他笑了,翻了个身,“啊~嘶~”他慢慢重新趴着不敢大动。
门开了,想着该是爸妈有个人来给涂药了。他回头看见黑者脸的陈宏生。
陈宏生道:“刚刚你语文老师说你作文没写,你不会说来不及了吧?”
今天的药涂的比往日都疼。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帮大家回忆了一下高中多少有些残忍了。
第24章
艰难的涂药过程刚过去门又响了,陈景言实在是心情暴躁想要骂人。
“进。”他头从枕头里出来。
陈事允推开门看见陈景言在床上趴着满身的痕迹。
“哥你没事吧?”陈事允问,他看着都有些害怕这一点也不必练体育受伤轻。
陈景言眉毛拧在一起:“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陈事允有些担心:“那怎么办明天还要去上学。”
“我上午去中午就请假回来了。”陈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