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她的走神令他停下动作。
一想到她也许在拿他和别的男人作比较,他就故意弄疼她般地握紧她的手腕。
“我在想狗不听话怎么办?”
这都不用暗喻,她明示了他在她眼里就是条狗。
闻言,他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却仍没有放开她。
“你要的就是这个?”她仰视着他,反问道,“我倒无所谓,可你呢,你真愿意如此?”
“……”
“就算明知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你能委屈自己做一个替代品?”
见他不回答也没行动,知道他动摇的她伸脚勾住他的腿,逼得他靠近自己。
贴着他的耳朵,她添一把火似的轻语:“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喊别的男人名字……”
她的话犹如刀子扎得他呼吸一窒。
真狠。
这句话是真狠。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他硬着嗓子说。
“那你为何不继续?”她目光柔媚地望入他近在咫尺的双眸,“还是说……”
“你在害怕?”
害怕?
他害怕什么?
曾经枝叶掩映的庭院角落,他抱着双膝躲在高高的灌木丛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