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仔拍的。”他走到组合沙发前，大剌剌地坐下，“本来这些照片会被刊登出去，但我买下了照片，还给了他们每个人一笔封口费。”

“这么说我还得和你说声谢谢了？”

“不必，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他坦言道，“你只是其中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变数。他在心底补充。

“我知道你做这些是为了商场上的什么玩意。”她也不懂那些东西，但是……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牵扯进来？”

“不是我想把你牵扯进来。”他望着站在沙发前的她，语气寡淡地纠正她，“你早就在这局里，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什么局？”

见她满脸迷惑，他长指按着自己的额头，偏头看着她：“从你之前接近楚寻开始，你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在她开口前，他接着往下说：“那时候是什么自信使你觉得你能给楚家造成麻烦，又是什么自信使你觉得你在做了那些事以后还能全身而退？”

“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

“无论我查到了什么，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柏凌放下手，幽暗的眸子望入她难掩慌张的双眼，“我能查到的事，其他人也极有可能查到，懂吗？”

“……”她咬着唇没答话。

“我真不明白该说你聪明还是笨。”他淡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嘲讽，“对方只要随便调查一下你的喜好，再施点苦肉计，你就上钩了。”

“你说谁……”

“我说徐佳。”他接过她的话，“你拿着喜帖跑过来，不就是因为她和你说了那些话么？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想祸水东引，而你呢傻乎乎地上了她的道。”

“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