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轻而易举化解自己的小伎俩且反攻了回来,她略微无措地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紧张得腿都发软了,可一想到母亲还?有楚寻、楚云他们,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必须镇定。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你能不能别?派人去追楚夫人,放过他们好吗?”她故作楚楚可怜地央求他,希望他能吃这一套。
“怎么?惩罚你都可以?”他重复她的话,长指没入温热的水面,“这样做也行?”
她没有回答,只是咬住唇靠向他的肩窝,眼角渗出的湿润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周围的雾气。
“不阻止我了?”他问着?几乎站不住的她,不着?露痕迹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摄像头。
而对此浑然不觉的她眨了眨泪花,忍受着?他给她的惩罚……
另一厢的监控器前?,楚良移开了视线。
不愧是他儿子,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能拿来牺牲。
他是体会不到爱,所以无所谓爱;柏凌却?不同,他知道什么?是爱也渴望爱,可这小子宁可舍弃自己爱人与被爱的可能,也要拉着?他一齐下地狱。某种程度而言,他这个儿子比他还?要心狠手辣。
“柏凌这点是像你的吧,柏大小姐?”楚良坐在皮质转椅上转了一圈,他对着?夹杂着?海盐味的空气问着?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女人。
那个女人用人工受孕的方?式怀上柏凌,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就算得不到你的人,我也会占有你的种。”楚良至今仍记得他离开柏家时,那位大小姐疯癫般地笑?道,“楚良你别?以为自己能撇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