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酒欲横流的聚会上,他这种?格格不入的孤寂感愈加强烈。
他不属于这里,也不该站在这些戴着面具的鬣狗之间,即使喷着昂贵的香水品着名贵的酒液,也掩盖不住它们身上宛如腐朽的恶臭。
还好他也戴着面具,否则他的厌恶将表露无疑。
但正因?为他戴着面具,一个不识趣的客人?举着酒杯走到他身边,自?来熟地与他攀谈:“听说?了吗?这次‘祭品’是那位柏少的女人?。”
“……”
见他没?回应,那人?也不在乎,继续滔滔不绝道:“我是第二次参加这种?聚会,上次聚会的‘祭品’是一个男的,听说?是一个小少爷,不过我对男人?兴趣不大。”
那人?说?着挠挠头,发出痴痴的笑声:“嘿嘿嘿嘿但这次不一样。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看过她直播,长?得真叫一个带劲。”那人?搓着手,仿佛迫不及待想冲上还未拉起帷幕的台子。
那是位于大厅正中间的圆台,“祭品”会从台子底下乘着升降机上来,好似万众瞩目的明星。
“我说?哥们,一会儿咱们一起挑个前排位子如何?”那人?兴致勃勃地提议。
玩他女人?,还要他在最前排围观?呵。面具后的薄唇逸出一声冷笑。
“哥们?”瞧他站着不动也不说?话,那人?终于觉察一丝丝不对劲,“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可惜,这智障觉察错了方向。
“不。”他总算有了回应,“我很?喜欢女人?,尤其是柏少的女人?。”
“英雄所好略同啊哈哈哈哈哈!”那人?很?高兴,想拉着他往中间的台子走去,但他率先一步迈开长?腿往前走。
他可不愿被?垃圾碰触。
就在柏凌和那个过来攀谈的客人?走到台子前面时,大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空灵的白?光打在了大厅中心的台子上,这无疑是告示全场“祭品”马上要升起来了。
四周的声音安静了下来,连柏凌身旁那个聒噪的客人?也聚精会神地盯住台子,而那些暗藏着的武装人?员更是准备就绪,只等?着台子升起来的那一刻拿下这些“贵宾”。唯有柏凌突然感到一丝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