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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穿着便衣的知府朝伍白二人看去,见他们年纪偏小,便猜测道:“许是这二位不擅作诗。”

“也许吧。”中年男子没有纠集这个问题,继续看向楼下其他学子。

楼下的伍白二人欣赏完几位同窗的诗作,便在二楼游走起来,欣赏其他学子的诗作,倒也发现几首不凡的佳作,这几首诗自然也获得众人认可,酒楼掌柜便吩咐店小二把它们挂在二楼中央特制的高台上,供人品评。

这场文会还算热闹,许是消息外漏的缘故,在伍白他们之后陆续又来了许多学子,大家争相表现自己,众人之间虽有争论,但没有争端。

文会一直进行到夜深才结束,不过伍白他们在酒楼里只待到下午便离开,其他同窗则是大晚上才结伴回来。

砚书砚棋两个把东西拿回院子后同样出去过,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们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显然白天玩得很尽兴。

尤其是砚书,饭后一直在伍白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通过他的描述,伍白倒也对靖川省有了更多的了解。

萧子墨坐在一旁,自然也听到砚书的话,他开口提议道:“砚书说的这个‘天行楼’很是神奇,不如咱们明日去那里登高?”

话落,砚书看向伍白劝说道:“公子,听说若是能够走到这‘天行楼’顶楼,乡试必中,我今日就打算替公子去登楼来着,是砚棋说得公子本人上去才显得虔诚。”

砚棋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原话不是这样好嘛,我说的是前朝有一个人登上‘天行楼’之后就考上状元,这个人能够有毅力走到顶楼,这得多虔诚,而你毅力不够就别浪费这个时间,不如去其他地方多玩玩。”

砚书嘟囔道:“这不就是一个意思吗?”

伍白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咱们明日便去‘天行楼’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