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儿臣只是和父皇开玩笑的。”伍白赶紧摆手道。
“哦?开玩笑的?”皇帝眼珠一转,说道,“既然是开玩笑的,那朕就把他赐婚给别人吧!”
伍白急得站起来,反驳道:“不行,他已经答应给儿臣做驸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儿臣不能让他做一个小人!”
皇帝反问道:“朕已经答应把他赐婚给丽妃的外甥女,金口玉言,这也是不能反悔的,你难道想让朕成为小人?”
“没有没有,父皇你没有说过那句话,我没有听见就不作数。”伍白摇头道。
“你没有听见,可是王福却听得清清楚楚。”皇帝指着王福说道。
伍白走向王福,问道:“福公公,你方才真的听到了吗?”
王福赶紧摇头晃脑道:“老奴最近有些老眼昏花,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五公子是在和奴才说话吗?”
“父皇,你听见了吧!王福他也没有听见。”伍白笑着说道。
皇帝瞪了王福一眼,叱骂道:“老眼昏花的狗东西,去外面伺候着吧!”
“是,陛下。”王福赶紧跑出御书房。
“父皇,等子墨成为状元之后,你可一定要把赐婚给我当驸马。”伍白直言道。
“哼!他想当驸马哪有这么容易!”皇帝轻哼道。
“二哥已经跟我去看过子墨了,他都夸赞子墨学问好呢!子墨肯定可以考上状元呢!”伍白毫不避讳地说道。
“太子去找过他了?”皇帝诧异道。
“是啊,二哥见我要去找子墨,就跟着一块儿去了,不过二哥好无聊的,到了那里二话不说就开始考教子墨的学问,好在子墨才华横溢,这才招架住二哥的考教。”伍白撑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