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楚肆什么意思,是要把人杀了做成香水的意思吗?
周恬恬依稀记得一个电影,好像就是一个变态男人迷恋少女体香,然后连续杀了许多无辜女子以满足自己这种疯狂欲望。
怪不得楚肆永远都是这样一幅冷漠又禁欲的形象,或许压抑太久已经变态了吧;周恬恬又想到,她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会不会是已经被他
越想越怕,周恬恬连续数日都躲在自己的房中拒绝外出,还大病了一场。
自从那天拒绝了向海成的看电影邀请以后,整个国庆节,林歌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画画。
不停的画画。
窗外的那一小片景色她已经画了无数遍,素描、水彩、油画,角落里堆着厚厚的一叠纸,铁栏外狭小的天空、样式不同却一样陈旧的床单衣物、永远一成不变的电线杆和偶尔停在其上的麻雀,相同的景物在不同的纸上以不同的笔触呈现。
林歌喜欢在纸上画画的手感,这是无论精度多高的数位板都无法取代的体验,铅笔在纸上沙沙掠过,纸张和木头特有的香气飘入鼻腔,这是画画独有的享受,她深爱着这些。
对面的窗台上新添了一盆多肉,先前枯死的绿萝已经被清理掉,尽管这种转变接近微乎其微,可对于从小便生活在这里的林歌来说,从绿萝到多肉的转变已经完全是值得注意的事情。
连日待在房中吹空调,林歌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变差,一场普通的感冒以后,她迅速发烧病倒,因为饮食不规律再加上她最近吃的少,胃也坏了,灾难接踵而至,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医生说林歌有心律不齐的症状,让她继续做进一步检查。
不得已请了假,在家休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