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歌声音哽咽,将手机反扣在被子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就变成了这样了。”
“小歌——”看着手机屏幕里的一片黑暗,楚肆的声音慌了。
林歌呜呜咽咽的哭着,“我知道只要我坚持到底,只要我真的能坚持到底,不再考虑那些事情,我就能离开北河,去和你在一起的。就像是那件可达鸭睡衣,只要我坚持就一定能拿到,就不用穿普普通通不喜欢的睡衣了。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我总是会输,我也没办法。”
呜咽声、抽鼻涕的声音夹着喘息尽数传到楚肆那边,林歌不停的道歉,也只是不停的道歉。
“小歌不哭。”楚肆声音竟然出奇的冷静,“小歌,你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想要现在的工作。”
林歌拉起被子擦干眼泪,将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脸,发颤的身体点了点头。
“你是想要自由的是吗?你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吗?”
林歌点点头。
“你想办个人画展,不想做教师。”
大脑麻木的转着,听到楚肆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林歌觉得更难过了。
只能机械的点着头。
“好。”楚肆斩钉截铁一般,“小歌,有我在,你可以无所顾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不用为难,为难的事情我来做。”
林歌整晚睡不着觉,想不通楚肆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又无限懊悔自己那样情绪失控。
情绪失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楚肆喝更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