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出，不单沈霭愣住了，上塘林其他门派的人也都愣住了。

一片安静中，晗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在看见晗摘下面具的那一瞬，莳萝终于明白为什么慕云仙在看见他的真容后会愣住那么久。

这样一张脸是真实存在的吗？

不同于蓝陌那张绝美的脸，这张脸更偏向俊朗，带着一种天生的桀骜不羁之感。

比起洛帅气温润的脸，这张脸天生带着一种攻击性，帅得过于张扬，让人看上一眼便不舍移开视线。

这么帅的一张脸就应该天天露在外面，而不是被面具挡着！

多暴殄天物啊！

莳萝心中暗自感慨，之前她还偷偷猜过或许晗脸上有疤痕，所以才戴着面具，想不到他这么好看！

这和他的反派boss人设不符啊！

不等莳萝多想，沈霭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果然！果然是凌峰的亲儿子，这张脸像极了他！当年他便是靠着这张脸蛊惑了不少人跟着他一起住在凌城中，创建一个本该不存在于世间的世外桃源！”

“想不到他的儿子更是厉害，不但成立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影组织，更是与整座武林为敌！”

莳萝此时还被沈霭掐着脖子，她无奈地想到：不是说反派死于话多吗？看来沈霭这种正派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应该也不能算正派吧？

就在莳萝怔愣间，身后的沈霭忽然笑了，莳萝只觉得脸上一痛，下一秒她的人/皮/面具便被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