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来做什么的?”
或许是楚青脸上没有其他来探视之人的讥讽,严塔不知道怎么想的,问道:“你是顾念着曾经的一场同事情想要来看看我?”
楚青:“……”
“我自问有些对不起你,但你从回来也没有收到什么大的伤害……”严塔从椅子上前倾,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哀求道,“你去跟他们说说,说说情,让我减减刑,我出去后给你做牛做马!”
“楚青!我给你做牛做马!”
“那真是太遗憾了,”楚青表情不为所动,冷漠地看着他崩溃的样子,“你觉得重了,我还觉得你判轻了呢。”
“那些被你毁掉人生的女孩子,怎么是你区区十八年就能抵得掉的,”楚青微笑着凑近钢化玻璃,眼中翻滚着令人生怖的愤怒,“你只不过要关十八年,那些正是花季的女孩可是一辈子都被你毁了啊,辣鸡。”
严塔闻言身子猛地往前一扑,可惜被锁在椅子上,只能像被链子拴住的狗一样徒劳地在原地挣扎,死死瞪着一墙之隔的楚青:“楚青!!”
楚青好整以暇地坐了回去,脸上笑意加深,眼尾深勾,翘起了二郎腿:“我现在告诉你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看你这幅丧家犬的样子,我来见证什么叫做恶有恶报啊!”
严塔眼珠暴突,眼球发红,眼眶中有泪水涌出,他神色怨毒、张嘴咒骂。
楚青抬手摁了一下旁边的铃,立马有全副武装的警员进入把他押走,他被带离前还努力向前伸着脖子,好像试图隔空从楚青身上咬下来一条肉的野狗一样。
楚青抬手高贵优雅地冲他挥了挥手。
严塔被带离之后,楚青在屋子里坐了五分钟,等来了她要探望的第二个人——乔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