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是气急攻心,要静养。
沈老夫人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将人请到安和院吧,慧娘若看见自家外甥女来了, 想来心里会舒坦些。”
“是,老奴这就去。”
管家领命离开, 沈老夫人便同叶穗岁感慨,“府里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叶穗岁正要附和一句,手就被沈老夫人给握住了。
老人家笑眯眯地问:“不过祖母还想更热闹一些,穗岁打算何时给祖母添个曾孙?”
“啊?”叶穗岁愣了一下,好笑道:“祖母,这哪是我能说了算的。”
沈老夫人欸了声, “怎么不是你说了算?你别让炼哥儿睡书房,孩子不就是早晚的事儿。”
脑海中蓦地浮现出沈炼的宽肩窄腰,叶穗岁眨了眨眼,讪笑道:“不急的,祖母。”
“怎么不急?穗岁你听祖母跟你说。”
沈老夫人在这儿苦口婆心地劝导,另一边,白晴画已经跟着管家进了门。
白家在蜀东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与将军府一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本就有些忐忑不安的白晴画,在看到将军府的雕梁画栋之后,心中越发紧张起来。
沈家这样有钱,会不会嫌弃她出自小门小户?
这念头一冒出来,白晴画又赶紧摇头否决了。
不会不会,母亲说过,慧姨母是她未出阁之前的挚友,二人虽然一个是嫡系一个是旁支,但并不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
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生的又与母亲五分相似,慧姨母应当是不会讨厌她的。
想想家里的糟心事,白晴画咬着唇瓣想,不论沈家如何对她,她都要留下来!拼了命也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