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一世,他们明明没有交集。
叶穗岁支着下巴沉思片刻,还是又多派了几个人去盯着白晴画,看她有没有什么异动。
一晃十日又过去了,叶穗岁还未收到暗线的传信,就先被气冲冲的沈炼给按住了肩膀。
他神色严肃郑重,“我同你说件事,你别惊讶,也不要太伤心。”
他这副样子看的叶穗岁心头一紧,颤着嗓音问:“你在外面有人了?”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人猛敲了下。
沈炼一脸受伤地质问:“叶穗岁,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他大约气急了,也没控制力道,疼得叶穗岁泪眼汪汪。
她带着哭腔说:“谁让你这么严肃”
沈炼这会儿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伸出手去帮她按揉。
“我就你一个。”
这话听着有些肉麻,沈炼又赶紧说:“是白晴画,这几天我老是碰见她,她还总要跟我搭话,我不理她,她还要追上来。”
想起那人狂热的样子,沈炼垂眸问她,“你说这人对我是不是有点别的想法?”
他生在高门,皮相又卓越,打小也是被女子追着过来的。
只是后来“恶名”远扬,扔在他怀里的鲜花和帕子才少了。
不过白晴画的眼神跟百花楼的姑娘们看他的眼神一样,痴迷他皮相的同时,又带着另有图谋的晦暗。
百花楼的姑娘盼望着跟了他脱离苦海,可白晴画是为了什么?
沈炼实在想不通,于是看着少女的杏儿眼认真嘱咐:“我觉得她脑袋有点问题,你还是离她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