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人欺负?不存在的。
叶穗岁一想也觉得有理,放下心来,闭上了眼睛。
她渐渐进入梦乡,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沈家军终于找到了一条河流。
沈正青下令修整片刻再出发。
李嘉木翻身下马,朝沈炼举了举水袋,“打水去啊。”
“行。”
沈炼也下了马,二人有说有笑地去了河边。
终于逮着机会,沈轻鸿连水都顾不上打,凑到自家父亲身边低声问:“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大哥怎么也跟来了?”
而且皇后娘娘的亲弟陪他一起来了,二人关系还甚是亲密,让沈轻鸿不得不防。
他还想着在前线大展身手,这可倒好,沈炼一来,岂不是要将他沈轻鸿的风头全都抢了去。
沈正青大口喝着水,喝完之后用袖子抹了把嘴,道:“他不是说了,陛下叫他来的。”
“可、可这是为什么?穗,我是说大嫂,她还怀有身孕,陛下怎么会让大哥奔赴前线?”
沈正青本想休息一会儿,结果二儿子跟只苍蝇似的在他耳边嗡嗡,嗡的他有些心烦。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他不耐地摆摆手,“别在这烦我,有问题直接问你大哥去。”
沈轻鸿:“是,爹。”
自觉地离远了些,沈轻鸿看向河边有说有笑地二人,纠结了片刻,还是抬步走了过去。
“李兄头一回去前线吧?可还习惯。”他故作关切地问李嘉木。
李嘉木闻言咂咂嘴,“确实有些不习惯,但我也终于明白,长姐为何非要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