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佳容对关森森顶多有些膈应,关森森就不一样了。
关氏的小公主,一家子都捧在手上,今夜里头三更要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绝不五更送来。
关森森可不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子鸡毛味儿。
她还看不起骆佳容。
新贵出身怎么了,那不比那个改了姓的拖油瓶强。
所以每次骆佳容看到关森森的时候,关森森那下巴恨不得抬到天上去,只用鼻孔看人。
骆佳容倒不怂关森森这鼻孔,转过头一看是这丫,反而笑了。
她本来就长得美艳,这么一笑更是扎眼。
她故作娇柔,只用三根柔荑轻轻捂住嫣红的嘴唇,笑着小声道:“哎呀,我说谁呢,关家的场妹妹呀,怎么,昨儿个睡觉是不是落枕了,都头放不正了。别人是斜视,您这可是都仰视了。啧,你鼻毛都露出来了。”
说罢,这明艳的姑娘伢子还特意靠过去陆斐耳边,用能让后边几个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私语道:“阿斐,原来女生也有鼻毛这么长的啊。”
这下可好,把关森森的痛脚给踩了。
不仅当着喜欢的男孩子的面被叫场妹,还被说鼻毛长!还说两次!
这谁顶得住。
关森森当即跳脚:“你!”
关森森一个音量控制不住,就让大家都看了过来。
郭大明白在主席台上当然耳听八方自然也没有放过这边的动静,刚要骂人,一看,嘿,陆斐也在其中。
算了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郭大明白手里攥着根据说是长了二十年没长宽度只长长度韧性的竹子做的教鞭,根据被抽过的人说,比一般的竹鞭更韧,那是相当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