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着道:“你管不管的也帮一下哥们儿把人带到了啊。亏得咱们还是一家儿的姓,不厚道了啊。”
傅齐道:“我叫了她也不来的。她每天中午都要缠着陆斐一起吃午饭,陆斐你知道不,就上回一起那个看起来跟庙里供着的小菩萨一样那个。”
傅东然笑得莫名:“小菩萨?”
“是啊,他在我们学校里人称陆神仙。那张脸就不必说了,真是长得出尘,性子也是跟庙里菩萨似的。”
傅东然手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烟盒,眉毛轻挑:“性子跟菩萨似的?”
他印象里那个人可不是个不喜不悲的性子。
那张嘴真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庙里面哪有一说话能让人噎死的菩萨。
傅齐道:“是啊,也就是佳容那个性子了。一般人在他旁边超不过三分钟,能把人冻死。”
想了一下他又接着说:“真不是哥们儿不帮你,你的确也是一表人才的,有点儿机会我都能帮你往前挤挤。可是啊,怎么说呢。”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么跟你说吧,陆斐这小子兹要还是个能喘气的,别人在骆佳容面前是连呼吸一口的机会也没有。”
傅东然又想起那天晚上的她。
她那张小脸儿白得像个瓷娃娃,老天赏的一副好面容,人如其名。
人不大,颇为老成地对自己叹气。
“我本来以为我们是好朋友的,也仅在于朋友,多一分都没可能了。”
“我说的很清楚,你没有机会了……”
他的手上动作停下,把烟盒放进衬衣口袋:“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傅齐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也不反驳:“你往后就知道了。骆佳容这个人,看着什么都笑呵呵的,兹要是遇上关于陆斐的事,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