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戴校徽了。今天要升旗。”她皱着一张小脸,苦巴巴地看着他。
“给你。”陆斐单手一捏,自己胸口的校徽就从校服上摘了下来,递给了她,“自己戴。”
“不要,你怎么办。”骆佳容捏在手里,也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郭大明白就在不远处,正看着这边呢。
“我没事。”
陆斐索性长腿一跨,加快脚步走到郭大明白跟前。骆佳容咬牙,只好跟上。
谁知道到了郭大明白跟前,郭大明白根本没看到陆斐身上戴没戴校徽。
现在的陆斐在他眼里,就是半个月后参加比赛为校争光的拿奖机器,典型的香饽饽。
郭大明白还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大马褂,一双黑框眼镜下的小眼睛笑眯眯的,连手上刚才拿着的竹子教鞭都背到了身后,仿佛生怕把柔弱不能自理的陆斐吓倒了一样。
“陆斐同学,来得这么早,早饭吃没吃,听你家里人说,你是容易低血糖,可要保养好身体啊,明白了吗。对了,你周末发烧了几天,好点没有啊,要不要再批假修养好。”郭大明白和蔼可亲地笑问。
“阿斐,你发烧了?”骆佳容本来正为校徽的事情心虚低着头心不在焉呢,结果模模糊糊听了一耳朵,说是陆斐发烧,还有些着急。
陆斐:……
“没事,退烧了。”
陆斐常年冷白如玉的脸染上了绯红。
“真的吗。”骆佳容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色,狐疑道。
陆斐:“嗯。老师我没事了,快上课了,我们先回-教室了。”
郭大明白得知香饽饽没事之后,大手一挥,笑着潇洒放行。紧接着早读的预备铃一向,他马上变脸,对那些迟到的同学面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