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却是比死还难受。”
……
伊蓉已经被关到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17天了,17天,滴水不沾,时不时还会被抽上一管血,摘掉一点皮肤,或者拔去几根头发,可外接的机器上却仍旧显示着她身体机能正常。
“神迹啊!神迹啊!真是完美的实验躯体,把她交给我,我一定会带领全人类走上超凡之路的!”
“博士,恐怕不行,她是重要实验员,不会归属任何一方。”
……
“她还是没动静吗?”
“没有,电击、针刑、火烤……我们都试过了,她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一样,一直没有反应。”
“哼,感觉不到痛?只是能忍罢了,瞧瞧这抽搐的战栗,多么美妙,不过既然平常小东西对我们这位第一玩家没用,那就试试别的嘛,听说玩家对污染有抗性,但具体如何?也没测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开启一个新的研究,去!把那几个东西。”
“嘿。”
伊蓉垂着头,她听不到外面关于她归属的讨论,镌刻这古怪纹路的金属链锁穿透她的琵琶骨与手腕脚腕,古怪的金属椅子下,也铭刻了复杂的阵法,将她牢牢束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