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兴趣,只是想做,便做了,如同对待一只听话的猫狗。
对于九千岁这种能将各种酷刑玩出花样的变态,这世上只分为有用之人和无用之人。
男人和女人在他眼中并无区别。
同他说纲常伦理,怕是想早登极乐。
他懒散道,“感恩戴德这些话还是留着你自己听吧。告诉咱家,你想要什么。”
沈乾眼前一亮,将他乱动的手抱住,软糯道:“长平此生所求不过是一世平安。”
“就这个?”
九千岁显然有些失望,“你是定北王之女,一朝郡主,谁人又敢动你呢。”
“朝堂的事情我不懂,可驿站里却是亲眼见到有人诬陷爹爹。帝都明面平和,却暗流涌动,让我如何能安心。”
沈乾望向九千岁,眼中的光芒锐利。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若说老天爷要我死,我偏偏要谋一条出路,我要让它看着,它不过就是庙里供着的一尊泥塑,便是镶了金身受万人朝拜又如何,终究不过是一摊烂泥。”
九千岁听到这话指尖一顿,反手握住她的手把玩,悠悠道。
“寻求庇护,得拿出等价之物才行。你身上有什么能让咱家动心的?”
沈乾抬眸望向九千岁,与其被动应承,不如主动出击,她轻问:“都督想要什么?”
“你一个小丫头,无权无势又体弱多病,也就脑袋聪明些。”他啧了声,“可咱家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
下一刻,她就感到指尖轻抵在她的胸口,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撩拨的声音。
“咱家便要你的心好了。”
他伸手亲昵抚摸着她毛绒绒的头发,像是在为宠物顺毛:“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