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容貌气度这天下谁人比得过都督,都督不若给自个画上一副,顾画自怜不是更好。”
九千岁翘起兰花指拢了拢发丝,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得意道:“咱家倒是想,可惜了,便是再好的画师也画不出咱家的五分风韵 。”
他瞧着已成一团糟粕的画纸,“啧”了下舌有些遗憾,端起一旁沏好的茶杯喝了一口:“动那么大气做什么,小心气血逆行岔了气。”
沈乾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就感到腰间一痛。
“嘶——”
当真岔了气。
九千岁见她捂着腰小脸皱到一团,轻哼一声:“该。”
说罢放下茶杯搂住她的腰将她揽着怀里,伸手覆盖在她腰间。沈乾只感到腰间一股暖流,不一会儿便没了痛感。
她有些惊讶:“这便是内力吗?”
九千岁瞧着她的星星眼:“别想了,你便是上下三辈子也练不到咱家这功力。”
嘁。
沈乾撇了撇嘴,这时就又听到悠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咱家帮了公主,公主就没点表示?”
“……”
沈乾觉得他真是越来越得寸近尺了,这人还真是有恩必图,睚眦必报。
瞧见她面上明显的鄙夷,九千岁倒是没有丝毫面热:“公主最是懂得报恩的人了。”
他望向翘起的修长的手指感叹道:“咱家这手可当真是世间绝品,如玉雕斧凿一般,可惜太过素净,倒配不上咱家这满身的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