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仲在此语噎,你都看了,才来问我,不同意你还能放下手中的卷宗。
“上次给你的《女诫》看得怎么样了?”
郑文仲提高声调问道,“抄写几遍了?
什么时候交给师父检查?
这可是为师第一次布置给的课业。”
作业?
《女诫》这玩意好像还放在床头边,没有翻开,只是这玩意能看吗?
“师父,您都说了这次您第一布置给我课业,徒儿必当重视。
徒儿思来想去,徒儿这狗趴字迹岂不是污了您的慧眼,所以徒儿想着先把书写笔迹练好之后,再摘抄,才当得起师父对徒儿的拳拳之心。”
吴静香胡诌道。
“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书写不行。
这传出去,倒是丢我颜面。
我这儿还有几本字帖,等下你也一并拿回去,每天临摹几张,过后连带《女诫》的手稿一并交给我。”
郑文仲说道。
吴静香:……
!她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