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过《三字经》、《大齐诗歌》的著作上,我要以太学的名义,面呈陛下。”
“静香是吧?”
老院长转而看着吴静香,沧桑的眼睛,犀利直射,似乎要看尽人心,“此提议,你觉得如何?”
吴静香起身对着老者作拜,恭敬地说道,“一切全凭师祖做主。”
易钟书眼眸更为犀利,如利剑般迎面而来,似乎要穿透人心,定定地看着吴静香许久,窗外的蝉鸣连连啼叫七声,“知了!
知了!”
吴静香地后背浸湿,依旧弯着腰。
“你们这些小辈,动不动就喜欢行礼,别人不知的,还以为是我们这些老不休喜欢倚老卖老,欺压后背。”
易钟书收回犀利的目光,变得柔和,如家中祖父对着小辈的慈爱。
“还不快坐回去。”
吴静香起身回到座位,笔直地坐着。
“你不觉得,是我们几个老不死占了你书本的便宜。”
易钟书又倒上了一杯茶水。
“师父的安排自有用意,我们——”“文仲,我想听静香的回答。”
易钟书阻止了郑文仲的解围,执意要吴静香回话。
“静香当初着此书不曾想扬名天下,只是想教授村中不识字,上不起学的孩童,读书识字,明事理,辩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