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是这样看待的商人,是否太过偏见了。”
清风吹拂着吴静香的衣角,四处飞扬。
“商人无非便是做买卖,把东边的东西,卖到西边,盘活了市面上的经济,互通有无,还是方便了百姓的生活。
南方盛产大米、丝绸,北方盛产小麦,若没有了商人在从中活动,我们居住在京城,怎么能吃得上南方的大米,穿着南方纺织的衣裳。”
吴静香说道,她停顿看了齐皇的面色如常,才敢继续说下去,“陛下你说商人盘剥了百姓,可曾经想到若没有商人收购,那些东西在百姓手中便无法变现,与废物无异。
就像您身上的丝绸料子,若不在有商人运往北方贩卖,那南方的布坊是不是就大量囤货了,他们没有销路,也不会在购置农民养殖的蚕茧。
那你说百姓还会种桑养蚕吗?”
吴静香挺直了身子,头头是道,一如往常在太学授课时严肃的样子。
她知道一个国家若没有商人,打压商人,这个国家的经济便不会发展。
后世之中,多少官府的官员求爷爷告奶奶,对有大项目的商人,甚至使出了月下追韩信的招数,为了不就是招商引资,发展地方经济。
“你这丫头,做了几笔生意,尾巴翘上天了,居然敢当朕的先生了。”
齐皇神态自如,言语极为爽朗。
“这商人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朕就没有那么多头疼的事儿了。”
齐皇开玩笑地说道,“每年商人交上来的赋税也没有多少?”
“那是陛下你太仁厚了,这皇族的人经商不用纳税,那些封侯拜将的官员也不用纳税。
陛下你想想全国经商的人就数他们最有钱,他们都不用交赋税了,你的国库哪里还有黄金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