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后踹了脚,陆鸾伸手扣上了牛仔裤的鸟门,又抓过沙发上的一件t恤套上:“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
少年举着香愣了下。
陆鸾偏了偏头:“怎么?”
韦星涛看了他一眼,显然有些惊奇:“没什么,就是瘫佬阿荣一家搬过来那么多年,,都没见你上去同他们讲话过,甚至过年也不曾道过恭喜。”
陆鸾穿好了衣服,冷冰冰道:“恭喜什么?也要有喜可道才是。”
韦星涛说:“现在他们不也没有……”
陆鸾打断他:“前段时间不是有只金丝雀给他们送了一大笔钱?”
韦星涛惊了,天真之中带一点正义的警惕盯着他:“陆小爷,难道你也打那笔钱的主意?”
“……”
陆鸾荒谬地瞥了他一眼,一个眼神便让前者把接下来的大惊小怪吞咽回了肚子里——
他对那十万块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他也不会主动跟眼前的少年解释,他之所以对这件事稍微上了点心,不是为了瘫佬阿荣那点钱,而是为了那只显然十分喜爱日行一善的金丝雀。
……
他自己都没想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他几乎没有对身边的人产生过这种“有点害怕它把自己玩死所以还是盯一下比较好”的责任感。
不过幸好,他也懒得去想。
抬脚走在拿着手电筒的少年前面,他率先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