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知道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贪图好玩给别人带去负担,于是她不再戏弄他。
―云云云:今晚你修水管对方给了你多少钱?
电话另外一边,坐在床边的年轻人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的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临走前阿庆嫂硬塞给他,坑坑嗤嗤地讲,请他吃烟。
―。:十块。
……十块?
谢云盯着这两个字一阵无语。
―云云云:知道了,校服会给你送过去的,你千万不要再乱浪费钱。
对面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也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口风转变。
只是简单地给她发了个“晚安”后,便没有再跟她继续东拉西扯。
第二天是星期天。
谢云是被疼醒的。
她翻身时候自己的左脚踹到右脚上次扭到的地方,把她一下子疼得从床上弹起来,冷汗嗖嗖往外冒,一看外面阳光明媚,才早上八点十分。
又饿又困,脚也很疼,坐在床上,她对自己发了一会脾气。
洗漱完点了外卖早餐,到客厅把那件被扔在沙发上的校服拎起来抖了抖,心情实在不太好。
把校服随手放在膝盖上,等早餐的过程中她打电话给马仔问了下医院的情况,马仔说早上医生来查过房,情况一如既往地不好,但也没有什么更加意外的事发生……
谢云“哦”了声,告诉马仔明天周一她早上有别的事也要晚些到,不用给她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