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看了眼身后的马仔,两个马仔上前,没等谢国昌反应过来护他的女儿,西装革履的马仔已经压着谢珊到谢国平墓碑前,摁着她的脑袋压在墓碑前,“啪”地一声闷响!
挣扎之中,谢珊身上昂贵的名牌套装变得乱七八糟,头发也乱了,手里的包包掉在艺术墓草地上蹭上了草皮,狼狈至极!
谢珊屈辱地“哇”地哭出声,那声音刺耳,于是谢云跟着也“嘶”了声,淡道:“这么粗鲁做什么,我这堂妹平日养尊处优、细皮嫩肉,仔细别弄出血来,弄脏了我阿爸的墓。”
众人沉默,默默地看着坟墓旁边一圈,方才下葬时才撒上的鸡血。
谢珊知谢云嘲她不如只鸡,向来被捧在手心、在学校也仗着有钱作威作福的她何曾受过这种双重羞辱,满脸憋的通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谢国昌心疼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说谢云欺负人,毕竟那日他们炸街的事都知道,明面上不说出来而已……
更何况今日他们又得寸进尺开了那车来,就是想恶心死谢云。
等谢珊哭哭唧唧被压着磕了几个头,葬礼算是彻底结束,谢珊跌跌撞撞下了山,失魂落魄地躲回车上。
谢国昌回到车上时,便听见他女正鬼哭狼嚎,扔包包腿乱踢,寻死寻活。
“谢云故意的,她便是要我在阿叔阿伯面前丢人!她嫉妒我!我不活了,我脸都丢光,以后我如何在那些马仔面前抬起头做人!”
“哎呀,乖女……”
“爸爸,你这个怂货!任由一个死了老爸的女人这样欺负我却屁都不放一个,回去我就要同我妈告状,就你这样的,我有爸爸和没爸爸又有什么区别,干脆你也去死好了!”
谢珊嗓音尖锐,谢国昌本就一肚子火,被她说的一下子也炸了锅:“谢珊,你怎么这样讲话!我愿意看她压着你磕头?!那他妈难道不也是在往我谢国昌脸上扇巴掌,你哭什么哭!更被那女人耀武扬威,老子老脸被你丢光?”
父女俩你一言、我一语正对骂得开心。
这时候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
谢国昌父女二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一群西装暴徒从车门外围得严严实实,其中最壮的两名弯腰进车内,将吓得肝肠寸断的父女二人拖出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