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自认为这话十分客观且没有任何赌气的成分, 但是她忘记了此时面前的人喝醉了酒逻辑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 所以他宽容地摸了下她的头发,抱怨她:“脾气真坏。”
像在骂自家养的宠物,语气十分宽容。
谢云无语凝噎,自知今晚冒着大雨来看这只醉猫便是个错误, 眼下大概是上天给她的惩罚……
只能面向着他躺好,然后一直手臂绕到他脑袋后面,玩手机。
翻了翻时差党朋友圈代购们发的各家大牌新款,她萌生出国散个心的想法, 这段时间她实在很累。
她呈半圈抱着怀里的人。
什么时候他睁开眼了她也没注意,陆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目光看啊看就止不住落在她的唇瓣上, 还有一点点肿,而且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她上唇有一个牙印,是刚刚他留下来的。
如果陆鸾有尾巴,现在真的已经得意地翘起来了。
他又想吻她,有些东西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很显然,“一而再再而三”这个词就是为了让他吻她变得名正言顺、符合常理而诞生的。
他正盯着她的唇想着怎么下嘴,这时候原本轻轻拦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拿开了,谢云做出个要起身的动作……
他立刻眼疾手快地摁住她。
“去哪?”他嗓子还有点儿哑,“别翻腾了,晃得我头疼。”
“你怎么又醒了?”
“手机光太亮,”他平静地说,“你一刻也不消停。”
“……真的,这么浅眠的话,那你自己睡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