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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边摆着吃完的馄饨打包盒,里面飘着几片紫菜。

谢云倒回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托你自己的福,现在整条荣连街都以为你被我这包女暴发户睡了,人人逼我为你善后。”

“你确实是睡了我啊。”

电话那边声音不高不低,云淡风轻。

可惜谢云看不见陆小爷方圆五六个单位内所有正做操的人都停下了正在做的动作,从四面八方投来惊悚的目光。

谢云无语凝噎了下,但是没有骂他。

毕竟现在外面的人虽然传言很可怕,但是流传的版本很有一种十分看得起、很崇拜、非常嫌弃的味道在,她觉得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如果要和所有不知者较真,那她可能活不到五十岁就会被活生生气死。

“头还疼吗?”

她问,还记得他今日应该宿醉。

“还有一点点疼,”陆鸾语气很乖地回答,“但是还能上课。”

他这话落下,周围那些听不见谢云提问、光能听见陆小爷回答的人眼神儿就更惊悚了,疼?哪儿疼?一点点疼?怎么就不能上课了?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陆小爷的屁股上……

上了年纪的女富婆的钱果然不是那么好赚的啊!

瑞思拜。

“中午想吃什么?”谢云又问。

“你煮的粥,”陆鸾没客气,“不要放泥丁,口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