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语平和,然而刚刚落下,谢国昌却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什么投毒!谁给你投毒!我不知道这么下三滥的事情,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老四前脚刚走,便有人来你这孤女头上拉shi?我绝不允许!”
他一脸义正辞严。
谢云看着他脸上笑意越深,不听他演戏,问:“三叔,几年前,醉仙楼被投毒闹出大新闻,从此走了下坡路这件事是否也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有投毒这种事!”谢国昌大手一挥,看着谢云说,“好贤侄,如今你老父已经归西,若是有人欺负你,三叔义不容辞替你主持公道。”
“哦?”
“但你不能病急乱投医!前些日子我听说你还诬陷阿湛找人搞你的场子,给了他难看?”
“这就不容你操心了,”谢云下巴点了点那整张脸都快埋进桌布里的赖皮老狗,“这位客人说,三叔你给了他一万块,让他往我店里海缸投毒……”
“我没有——”
谢国昌的声音被“纭钡匾簧拍桌子声打断。
”如今我店里的吉祥物怕是活不成了。”谢云站起来,手缓缓从桌面拿开,“三叔,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她今日高跟鞋都没穿。
就昨天那身运动服,然而站起来时,却还是让谢国昌感觉到一丝丝逼人的气势。
他瞳孔微微缩聚,停顿了几秒才道:“交代,什么交代,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哦,你不认识他?那就按照你说的,今儿有人来你侄女的酒店闹事,你三叔人都来了,既是外人,不如你替我做决定该如何处置……”
谢国昌被谢云逼上老虎山,如今再装傻充愣也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
他没有办法,叫人拿了菜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