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时不时找房东、居民沟通,屁都没沟通下来,反而是里面居民要的赔偿费水涨船高,十几年前可能一户商户也就要五十万赔偿金,今年就成了五百万。
吓死个人。
陆坤没什么办法,否则也不会把这项目当养儿子的副产物一块儿养着,这一闹就是那么多年……
没道理这两年突然有什么大动作。
陆鸾听了有点松一口气,这时候还有点天真地想,再捂两年等他把谢小姐哄进民政局了,到时候她总不能为了一点婚前财产质疑他的结婚动机和他闹离婚吧?
陆小爷就属于一旦发生初恋行为,连两人合葬的墓埋哪儿雕个什么形状的墓碑都想好的纯情小男生。
挂了电话,他回了屋里,在阳台吹的手脚冰冷,被谢云塞过来的甜汤暖到,手脚逐渐回温。
他在餐桌边坐下来,许湛面前那碗甜汤没怎么动,他转过头望着刚入座的高中生,似笑非笑:“陆小阿弟小小年纪,业务倒是很繁忙,想必是家里人望子成龙,给你布置了很多伟大的任务。”
陆鸾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不少。
否则不可能是这种意有所指看好戏的语气。
他掀了掀眼皮,回头看了眼身后远处,拿着遥控器换台要看tvb不看晚间新闻的谢小姐,他收回目光,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李子巷这两年肯定不会动的,许湛,你别痴心妄想我和她能为这个闹掰。”
许湛这就知道方才陆小少爷肯定跟家里通过话了。
而且那人不会是陆坤。
因为陆坤这种人,谨慎得很,哪怕跟亲儿子说话也不会把话说死用“肯定不会”这种满满的词。
许湛冲他笑了笑,“我是你我就不这么自信。”
大约一个月后,许湛用实力证明他是对的。
确实,市里和陆氏对李子巷不动是因为没得办法。但是若是李子巷那边主动起来,他们不可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