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灼热,陆小爷头皮发麻,这才发现这女人用的香水其实很有侵略性……
他被攻城略地。
将军丢盔弃甲。
有些恼地握了握,手上用劲了一点,便感觉到隔着t恤,她前端变得硬挺了些……呼吸喷洒在他耳廓,都烧起来了。
他低下头,凑近她:“你就穿着这个站学校门口站了两个小时?”
他话语里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便仰头,唇瓣蹭蹭他的唇角:“穿了外套,包里。”
他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过了一会儿,等两人都平静了点儿,这才从她包里把外套拿出来给她穿上,牵着她的手回家。
下午最后一科英语,天阴沉沉的,打交卷铃的时候,天边炸响了一声雷,但是掩不住从各个教室里传来的欢呼。
陆鸾走出教室的时候,看见很多家长抱着一束花在学校门口等着――
□□的家长多数内敛而含蓄,生儿育女一辈子也许不会对孩子说上哪怕一句“我爱你”,怀里的这一束花,恐怕是他们对儿女感情最为奔放外放的一次。
陆鸾盯着某个家长怀里的花束看了一会儿。
然后他有点荒谬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点羡慕……有点像突然发现“啊我居然还是个人”这样的类似情感。
所以盯着又哭又笑扑进母亲怀里的那个女生多看了一会儿,其实连人家的脸长什么样都没注意,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顺手把考试用具扔在了垃圾箱里,准考证揣进裤兜。
一转身,就看见谢云一身黑色长裙,还是一件小外套,站在他身后望着他,手揣在兜里,显然没有花。
说不上是失望吧,这女人向来没心没肺。
他走过去,弯了弯腰,问她:“花呢?”
谢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