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是们店新菜, 叫钵钵鸡,大家有兴趣可以来尝尝, 味道绝对没?说,保准你吃过一回,还想?二回?三回。”跑堂拍?胸脯说道。
众人大笑,摊主麻利地将包好菜递给跑堂, 实在拿不过来, 就摊主找人送过去。
如此一来,送菜,买钵钵鸡人络绎不绝,鸿芝酒楼门口就更加热闹了。
掌柜按照容荔?午说计策, 每隔一刻钟清一次场, 再放另一批人进来,这样极高保证了效率, 又让食客都能吃到钵钵鸡。
直到夜色深沉,华灯已?,鸿芝酒楼里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累够呛。
容荔腰酸腿软,她本身身体素质就不太好,如今又忙了整整一天,连喝口水时间都没有,此时此刻更感觉累?站不起来。
掌柜见厨房里没有多余食材可做饭了,干脆让所有人休息了,他找人去?面买了点吃食回来。
堂堂鸿芝酒楼,竟要出去找别人家买吃食,也算是匪夷所思。
买回来吃食没有容荔做饭好吃,众人一边吃,一边怀念容荔手艺。
容荔在鸿芝酒楼里待时间不算长,做饭次数也不多,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但仅仅是这几次饭,竟能将鸿芝酒楼里所有人胃都俘获了。
酒足饭饱?后,所有人一时懒?弹,便在大堂内稍作休息。
掌柜却不闲?,他抱了账本,将油灯调亮了一些,坐在柜台后面开始算账。
仅仅是?一天,光买钵钵鸡鸿芝酒楼就赚了五两银子,这几乎相当于?前他们半个月所赚钱。
掌柜不禁咂舌,?中对容荔敬佩更深。
他深知鸿芝酒楼捡到了个宝,可以说这一次功劳都是容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