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心中也早有怀疑,听到这话,赞同道:“他分家后就有能耐多了,今年都没去镇上做过工,现在却又能制住村长,又能盖房子,怎么想都不对。”
“不过……这毕竟是赚钱的事,就算我们知道了又怎样,他要是不说,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大哥你傻呀!”李二牛一拍桌子,“我们家盼秋不就是人家女儿的好朋友嘛!现在我们蒋李两家人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要是不告诉我这赚钱的法子说不过去啊!”
“哎!”李大牛横了他一眼,不赞同道,“你忘了和王家那事还是他出的面呢,现在难道过河拆桥?你连人家底细都不清楚,就想上去吸口血,你说说这能行吗?”
这倒也是。李二牛抓了抓头皮,讪讪道:“那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啊?”
李大牛叹口气:“还能怎么办呢,叫我说,现在就该和他们家打好关系,说不定过两年等蒋家富了,我们还能沾点财。”
“啊?”李二牛不情不愿,“那不是赔本的买卖吗?万一这蒋家就是抠门,那我们不是亏死了?”
桌上摊着蒋满谷送来的东西,有几斤蔬菜和十个鸡蛋,这个礼算得上丰厚,毕竟在这个大部分人吃不饱穿不暖的朝代,鸡蛋可是金贵物。
李大牛看着这些东西笑了笑:“那你可就错了,我们怎么说也都认识了二十年了,他的性子你还不清楚?现在蒋高家和他断亲,他也没什么朋友亲戚,这不正好是我们与他交好的机会吗?”
“我可有预感,这蒋家,绝对不止于此。”
见弟弟不赞同的表情,李大牛也不和他多解释,只是道:“行了,你拿一半给叔叔送去,让他和两个表弟明天记得要去蒋家做活。”
“成吧。”哥哥大他五岁,所以就算有时候李二牛不太理解,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听哥哥的。
管饱这两个字可不是说说而已。第二天一大早,蒋满谷便让周氏开始做笼饼,一做就是几十个,且一个比一个大。
这些日子,他们家渐渐开始奢侈起来,随着孩子,都不吃粟豆,改吃大米了。反正这两年的大米都没买过,管够。
只不过这样一来,粟豆的消耗就停滞了,堆在仓库里不过是费地方。这粟豆的价格低,运出去卖他还嫌麻烦,正巧遇上建新房,就充当建房的伙食费。
大早上的,蒋满谷和李家人开始吭哧吭哧开了工,水芹三人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后,开始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