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晏清神经紧绷着,一时嘴快竟然道,“手好软。”
“……”
“……”
四目相对,又迅速分开,两人的脸都腾的红了起来,万幸小雨小虎都进了厨房没看见,要不然这顿饭是别想吃了。
蟹在南方并不少见,他们俩从前也都吃过,但这江洲湖的蟹与从前的蟹完全不同,不仅更大更实在,那味道更是鲜美至极,蟹黄蟹膏都快溢出来了,连向来不爱吃蟹的许晏清都没忍住吃了整整两只。
见他吃的满足,水芹看得也很是满足,笑眯眯道:“你要是喜欢,每个月我都买几只回来,这蟹能吃到明年二月呢。”
许晏清正擦拭着手上的污渍,擦完自己的又拿起新帕子,将水芹的手也擦得干干净净:“江洲湖的蟹是不错,但毕竟是吃个新鲜,没必要月月都吃,一年一两次即可。”
感受着自己手被带着热度的帕子细细摩擦,水芹的脸渐渐红了,连忙咳了两声道:“听你的。”
“小姐。”小雨端着酒壶与酒杯过来,“你要的酒好了。”
“你要喝酒?”许晏清讶异。
水芹眨眨眼:“是啊,这几年最北我们去过西海,有时候没地方住,便只能在马车或者破屋凑活一碗,那时候只能靠酒来暖身体,喝着喝着便习惯了。晏清哥你喝过酒吗?”
许晏清似乎看到了小小的水芹在破屋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神暗了暗:“喝是喝过,可酒量一般。”
“没事没事,”水芹给他斟上一杯酒道,“这是我自己酿的果酒,喝几壶都不会醉,味道酸酸甜甜的,你就当是甜水。”
许晏清信了,喝了一口又一口。果酒的酒味很淡,如水芹所说一般,味道酸甜可口,并且入口细腻,一点都不辣嗓子,加上他想着心事,转眼一壶便被两人解决。
水芹的酒量在外面早就被练出来了,别说是这果酒,就算是黄酒也能喝上两壶。她看着酒空了,便叫小雨再去添一壶,谁知还没等小雨回来,就见许晏清忽的站起,直直往里屋冲。
“晏清哥?”水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道,“你是累了吗,我给你准备了客房,要不我带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