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芹自然是给以肯定:“能行,绝对行,娘,你可别看低自己,也不要有太大压力,我们家的胭脂可不同于别家廉价的胭脂,我们家的胭脂是要别人来抢的,而且也不是以赚钱为主,毕竟我们家现今不缺钱。”
蒋家不说大富,小富绝对是有的,虽然纺线车的生意渐渐冷清下来,但总共赚了也有三五千两。
再者白术等药材也都是吸钱的东西,如今单是白术的种子已经有近五十斤,近五亩地,今年有五六百斤产出,虽说因为那药馆老板也在大量种植,价格跌了不少,但还是能卖三贯一斤,靠着白术便有一千六七百两的收入,这五六年加起来,也有四五千两银子。
秋葵带过去的嫁妆明面上只有三家铺子一百两银票两栋宅子并八箱物什,实际上可不止,有一千两银子在家中账户流动,让钱生钱,还有一千两银子在水芹处,让水芹帮忙找铺子装修。她在水芹的劝导下,也打算开个小铺子,主做价格不菲的精美童装。
这胭脂铺与童装铺都不是用来赚钱的,水芹是想叫她们有事做。
像这种高档东西,量不多,不会特别忙乱,但只要卖出去一样,便能抵许多日。
过了两日周氏小草便开始找起了铺子。
这种铺子自然是要开在越繁荣的地方越好,像镇上指定是不行了,再加上秋葵人在县里,于是周氏就开始了县里镇上两头跑的日子。
这次改变最受影响的便是蒋满谷了,从前回到家中就有妻子嘘寒问暖,倒茶端水,夜晚身边有人陪着,可是如今,一个人面对空荡的屋子,他很是不习惯,整日孤枕难眠。
忍了一个月,他终是没忍住,拉住周氏道:“你若是有什么事便吩咐下去,小草他们自然会替你解决,哪用得着你如此费心?”
周氏冷酷地拨开他的手:“你不懂。”
蒋满谷简直要眼泪汪汪:“那你少去些日子呗,这一个月你才在家几日,整日都在县里,简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谁知周氏却道:“从前你忙起来不也不着家吗,家里又不是没人,你要什么只管跟吴姐吕哥说不就行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蒋满谷急了,好说歹说,总算是约定下来,每月至少要有一半日子在家住着。
第二日到了水芹宅子里,周氏甜蜜又烦恼:“哎呦,你爹也真是的,年纪一把了离不开我,要不我将这事再交一些给小草。”
“娘!”水芹不赞成,距离产生美,日日在一起看着总会生厌,现在分开几日想念却愈加剧增,非常有利于夫妻感情,要是真为了爹放弃忙活的事,那岂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