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江奶奶说这些,一半是热衷于现在,一半是为了他们的将来。
江延灼暗自哂笑:祖宗,我真的是有认认真真地,把你放进我的将来——所以你可必须得从了我的。
……
冷菁宜站在花园口,突然闻到了烟味。她顺着气味往侧面一看,踩着高定皮鞋的男人身边蹲着条德国黑背,手里刚掐掉了根烟。
冷菁宜觉得眼前这人巨眼熟,但想不起来名字。
江阳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哟弟妹,等阿延呢?”
冷菁宜这才想起来他是江阳,谁叫这衣服突然一换,对于她这个重度脸盲症患者来说简直就是五星伤害。
冷菁宜面色不改,非常自然地跟他打了招呼,没让对面发现自己刚刚其实还想不起来,对方是叫什么名字的这个事实。
“我一直有个事情挺好奇的,而且百思不得其解。”江阳吐了口烟:“你话这么少,又是这么个性格,阿延是怎么跟你走到一块儿的?”
这还真把冷菁宜问住了。她垂下眸,似是笑了:“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们一开始,都看对方不太顺眼。”
“阿延看别人不顺眼不要太正常,他那臭脾气,一点都没向我学习。”江阳抽了口烟,舒服地吐着烟圈,看气体在空中消散之后,慢慢化为一缕青烟:“他从一生下来就注定眼高于顶。”
“恩,和我不一样。”冷菁宜刚说完,兀自低下头,语气平平的,摸不着情绪。
江阳突然有些沉默。
他把烟头朝外边一扔,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吐了口气:“我也就是跟你瞎扯扯,无关紧要的啦。”
……
江延灼处理完最后面子上的应酬,赶到后门时,江阳刚刚离开。